魏氏父女的相似遭遇,直指谣言运行中的伦理困境。在互联网的匿名场域,谣言只是话语和想象狂欢的入口,也是网民压力宣泄的出口。谣言的存在,满足着谣言生产者、传播者和围观者的精神愉悦。一旦有人想要剥夺这份愉悦,自己就要献祭成为新的“玩物”。网络谣言用这种“人传人”的类传销机制,保证着自己的活力和价值,也吓阻着辟谣力量的介入。而现实生活中的谣言,则通过谣言制造者的话语和身体威胁,将谣言对抗者屏蔽在谣言场域之外,并随时准备吞没辟谣者。无论是虚拟空间还是现实生活中的辟谣者,都背负着沉重的精神压力,在旁观与介入的思想斗争中受到煎熬。那个过程中,他想过拍一个与自己相关,关于2003年来北京的故事,可能是关于北漂的故事,“但我会觉得这个东西不满足,中国那么大,如果只是一个私人化的故事,没有足够的代表性。”直到有一天,出品人唐岩——一位资深前媒体人,谈起了那个年代的媒体故事时,“我觉得它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。”